*我终于还是把手伸向了这一对
*来看聪明人博弈吧
*sp向楚苏,cp向醒远
*自己病得稀里糊涂,来写写公卝关王者
《I don't care》 的前文
bgm:《快乐不过是做你想卝做的而已》(选生哥这首歌bgm原因之一是生哥和醒哥合唱过这首歌,真的是高级和声,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去小破站找一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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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不过是做你想卝做的而已
所以不必勉强
那些无关的虚无的过去的就别再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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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同意。”
屋子里霎时静了下来,陆虎默默起身,挨到门边立刻蹿了出去。
笑话,这两个人哪个抬手自己都是立刻原地表演稍息立正站好的命,还不知道这次看似偶然实则必然的碰撞会四散多少火苗,避忌都来不及,没有还留在原地等着引火上身的理。
张远上前扯了扯他的袖子,“Allen,别说这个了。”
苏醒罕见地对张远的建议以把袖子从他手中抽卝出以做回卝复,“远远,出去等我一会儿。”虽然语气还是温和。
张远正准备开口怼回去,却不料陈楚生也开口,“去吧,远渊。”
“哥,你……”
陈楚生只是笑,却写尽“不容拒绝”四个字。
张远败下阵来,走到苏醒身边,“我在外边,有事喊我。”又走到陈楚生身边,“生哥,我也不能求你什么,但你不要和他生气吧,他也不是……”
说到这里,张远也很滞涩地停住,其实苏醒所想他未必猜不到,可这张免死金牌他真不能舍得让苏醒这样讨,可是……
苏醒想卝做的事哪件没成,就算是春晚,也不过欠一句“时候未到”,哪怕是至暗时刻的自己,张远事后问起,他的回答也是,在我身边你怎么会不好,哪里能不好?
这人身上绽放了十六年的自信,十六年卝前几乎灼伤人的自信,让张远依赖,可到了此时此刻,张远甚至有些恨这份自信。
“对不起,生哥。”张远说完这一句,甚至微微欠了欠身卝子,退出了房间。
陈楚生盯住张远离开的方向,没头没尾的一句吗?他明白他的意思。
2
苏醒没去管陈楚生有什么话讲,更没去像他一样看被张远关好的门,扯过一个抱枕,直接跪了上去,“生哥,痛风犯了,跪地上跪不了太久,你见谅。”
陈楚生仿佛没听到没看到,眼神失焦一样愣了会儿,和苏醒眼神没有任何接卝触地吐出两个字,“胡闹!”
苏醒没想到自己绝,陈楚生就有比自己更绝的法子,他跪不是作态,而是一定要求到,既然不能陪伴,那就退而求其次,为自己更为张远买一张安全牌。
但“胡闹”二字也是超纲,作为兄弟间中流的他,上能心平气和与生哥提要求,下也能纵着远虎糊解卝放天性,上能劝住哥卝哥不在气头上动,下能说服一时犯犟的弟卝弟避生哥的锋芒,所以,向来深谙此道的他自然知道生哥一句“胡闹”就是火气天花板,向来外界评知分寸的他也有把生哥迫得拢不住情绪的时候。
“不是胡闹,哥,这不是有求于你吗?”插科打诨,适用于苏醒摸不清情况的时候。
“有没有求,也不搞死谏那一套。”针锋相对,适用于陈楚生折服于苏醒那一张嘴的时候。
苏醒就着陈楚生的手起来,痛风不当假,哪怕不到十分钟又隔了垫,也还是让他疼到快站不住。
可求人的姿态总要做足,苏醒走了两步,直戳戳不怎么给人留余地,“哥,就几句话,听完您再处置?”
陈楚生不理他,大马金刀坐在小沙发上,“苏大少爷,是建议、命令还是请求,你搞清楚。”
“清楚清楚,不能再清楚了。”苏醒低头。
过程简单,不过是轻轻透露不怎么想让远远去那个节目罢了,原因更简单,节目邀约被他拒掉,他失了名正言顺陪伴的机会罢了。
他提出后,陈楚生先诧异后了然,只是万万没想到一旁的张远陆虎没有半句异卝议,仿佛这就应该是苏醒当下说出的话。
算了,你们都应下了,我再多说也是无益,祝你们顺利。苏醒如是应对屋中三人的沉默。
“他有多知道利害你比我清楚,如果真的认为会惹我不高兴他会这么爽卝快应下这份工作吗?还是说,你最怕的是他的瞎想,因为你根本不知道他的想法卝会变到哪一步?”
苏醒微微一震,本来僵直的手臂都软卝了软,细看去甚至在细细密密地抖,生哥的话直白得过分,揭开了自己那一层隐忧。
他根本不担心张远会不从心选择,养护这么多年,爱人本来就温柔强大,不会为那些不知所谓而畏首畏尾;他也不担心生哥会不支持远远,因为对生哥“盲目”的可不只三人;他甚至不担心生哥和远远的分歧,因为十六年也不是没有过磕绊与摩擦,但他们摸索出一套很好用的平息争端的方法,百试百灵——前一秒还剑拔弩张,下一秒就勾肩搭背。
但他担心太多的未知会让张远失措、多思,而张远的失措、多思就会带来自己的不能成竹在胸,无法给出最理智客观的回应。
陈楚生当然知道,面前人对外谦虚谨慎,对内张卝狂不羁,但哪一面都不够全面,二者合一也不过能把最真卝实的他表现到七分。
这人分明就是有自己的骄傲和坚持的,他的骄傲来自于他强大的逻辑和思维能力,也来自于青年时见过的更多的世面与人情,陈楚生可以诚实地说,Allen的头脑没有人不羡慕。
可就是这样的人才会有他人没有的担忧,他担忧一切的脱离掌控;他的知识让他在绝大多数情况面前能迅速推断出最优解,所以当他发现有事情有自己完全的未知,他会比别人更加惶恐。
所以,他会在远远参加创造营时一个片段一个片段地看,一条讯息一条讯息地读,因为几个月的断联让他无法了解远远的情况。
幸好,他的惶恐还有地方可以抒发;他的忧心还有人能够理解。
陈楚生扶了扶他的手臂,“醒,放松点,没事的。”
看似简单,实则是约等于安心的说法让苏醒心情平复下来。
“生……生哥。”苏醒笑了笑,是一种很简单的显露酒窝的笑,这种笑等同于放下心防,也等同于让客观出走,全然从心。
“好,你既然说怕远远钻牛角尖,那我们也就按这个来,平时远远虎子犯这个,我都是罚三十,但你要‘代人受过’,就得给点利息,翻个倍,没意见吧。”
苏醒重新撑好,“没意见。”
3
六十皮卝带数目不少,说不怕不真卝实,但苏醒想也是自己要求生哥,生哥也的确给了自己心安,那六十也就不多了。
陈楚生没有收力,抬手就挥了上去,第一下,苏醒就有些担心自己下面五十九下的命运,他不知道平时陈楚生动手是不是这个力道,他照顾过被管杀不管埋后半宿半宿发烧的陆虎,伤痕触目惊心,今天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到那步田地了。
担心是担心,但他不太怕的,他明白今天他挨,楚生本就不意在惩戒,这更像是他们订立的契约,他要的心安,陈楚生给得起也肯给,那么是多是少,挨下来也未必不能换一张免死金牌。
皮卝带和布料剧烈撞击的声音入耳,提醒着苏醒他现在的艰难处境,一层一层裹挟的痛翻覆上来,他的手臂又开始抖,手臂支撑不住,腿脚也被伤带得连片疼起来,苏醒用了些力抵住墙面,意图通卝过借力转移痛觉神卝经过于勤恳的专注度。
不知多少下,陈楚生抬手停住,“醒,我本不该多置喙你和远远的事,但你要和他讲清楚,否则你就做不成坚卝实后盾了。”
心事与想法被卝拆解得利落,苏醒抬臂蹭蹭额头的汗,“那得劳烦楚生成全。”
陈楚生险些笑出声来,这人也真的是,场面自己能掌握了就变成这副满嘴跑火车的样子,也不观望观望自己的命运不完全由自己掌握呢。
不过要自己成全就成全吧,和Allen说话有时是累得慌,如果不是他逻辑不弱,早晚就有被他绕进去的一天,所以,简单的支配肢卝体的运卝动要比动脑和Allen兜圈子愉快多了。
再说一次,没什么比不费脑筋更有底蕴。
一皮卝带重新落下,苏醒没想到歇了这一会儿非但没让自己好过一些,反而是唤卝醒所有已经沉伏下去的痛并且再加个码。
“唔……”他轻轻哼一声,虽然承受得住但也适应不及。
陈楚生的落点有些刁钻,拣着坐下时吃力最重的点来,皮卝带似乎都要在那处位置烙下印记来。
虎子和糊糊没有告诉自己,生哥还有这么折腾人的手段呐,真的是失策!
陈楚生如果能听到苏醒的心声势必会给他罪加一等了,但他只是按着一样的力道把皮卝带挥得生风,落得结实。
最后一皮卝带成功把苏醒的姿卝势打散,他把左臂横在墙面,脑袋垫了上去。
“楚……楚生。”
陈楚生拿来温毛巾递给他,“嗯。”
本只用一个后脑勺对着人的苏醒转过身,头发汗津津,神色倒还寻常,只是耳尖的红已蔓延至全耳。
“楚生,我没有把远远当成需要护着的人,和你讲也不是不相信你和远远,只是我……”
陈楚生了然地拍拍他的肩,告诉他不必多说。因为他们一直相信,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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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是醒远
其实在我心里醒哥真不适合做被,但谁让他爱远哥呢
这段时间虽然有点子乌烟瘴气,但也很让人看到了他们之间经得起风浪,特别是醒哥面上拒绝煽情,可还不是一次又一次企图分散火力,以自己的方式做凝和剂
毕竟再被剪辑展示闹得不愉快,糊糊还是喊“我给你守这个家”;一场太湖湾糊糊还是要唱老有,生哥还是调侃“王先生”
不愧是他们
最后分享一段某一节目中虎子分享Allen爸爸老苏总的话吧,这段话放在哪一个时间点上都合适,只不过放在现在更有深意,“你们之前是对面战壕的人,你们现在是同一战壕的人,当年你们给自己筑起了一道城墙和堡垒保护自己,因为你们要争取自己的名次,但是其实到了今天之后,你们要在同一个战壕里面,抱在一块儿,抱团取暖,才可能有更多的可能性,这也是为什么我们老待在一块儿的原因。”
希望可以收到大家的评论,哪怕夸一夸醒哥呢(疯狂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