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景

爱花店id:清景

 

【生左】走过错过

**披哥梗(小玎哥拿红牌,生哥以小思念解围)

**视角稍微有点怪(符合tag的那段是以回忆视角打开的,所以即使是对话也没有引号)

**底子是生虎cp/sp向

**算是【生虎】往 的一个呼应,但没看过也不会影响阅读


“哥,我想和你说两句话。”王栎鑫略带些严肃地望向陈楚生,陈楚生一滞,把人往宿舍方向带。


回到宿舍,俞灏明没有要进去的动作,且站在门边十足像一个站岗的举动。


房间里,王栎鑫附在陈楚生耳边絮絮说了一会儿,陈楚生的眉毛慢慢收紧,又缓缓舒开,“你放心,我来办吧。”


王栎鑫见他有些成竹在胸的样子,“哥,你有什么好办法吗,总不能……总不能像对我一样吧。”他的声音渐次低下去,到底也是不好意思了些。


“你可让我轻省些吧,管你们小两口还不够,还想让我像管你们一样,不够我累的哦。”陈楚生歪头,又和镜头前反驳明栎二人时的说一不二天差地别起来,“不过,这本来也是我分内事,你不说我也得办了,我只是没想到他是那样表达。”


王栎鑫敏锐地分辨出陈楚生的无奈与偏爱有些粘连,一句漂亮话脱口而出,“大哥就是大哥,靠谱!”


陈楚生故作嫌弃地挥手,“但是,这事无论我怎么劝,你都别插手,别打听,好吗?”


“好,都听大哥的。”陈楚生看着眼前的人,想着门外那个来这个节目像是性子上返了春的弟卝弟,还有可能数墙之隔的遵从了自己内心的小远,露卝出了一个不加粉卝饰的笑。


签下合同时他自己也不清楚所求为何,小老虎也旁敲侧击问过他是不是有什么长远的考量和打算,他那时揽着人哼些新写的旋律,“我没有你想的那么神,像下棋一样走一步看到十步之外或是整局,不过是合适的机会就抓卝住,你说是不是呀?”


小老虎彼时被他哥的flow激发了灵感,正手指纷飞在手卝机上记录,闻言骤然一停,“哥,我有理由怀疑你在影射我。”


“把怀疑去掉。”


“哦。”陆虎假装泄气。


到此时此地,他终于有些感激当时毫不犹豫选择参加这个节目的自己,因为旁人看他做队长操心,看他软卝硬卝兼卝施压卝制却也安抚小两口,看他多方考量顾及张远的意愿,看他话少却一锤定音般贴上徽章,连苏醒都旁敲侧击问会不会太累了些,他其实也并没有显现出的轻卝松。


但推己及人的两个弟卝弟,部落其他成员高到出乎想象的沟通效率,音乐人碰撞四溢的灵感,多面舞台营造的不同感官刺卝激,他还是享受且乐在其中。


一天的录制结束,苏小玎还是找上了陈楚生,“生哥,对不起,我……”


陈楚生微微抬头,不期而然看到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明晃晃的自责,他想,要是虎子带着这样的眼神道歉,自己大约早就上手了吧,然而他只是温和地笑,“嗐,这有什么好道歉的呢,来,我们聊聊吧。”王栎鑫和俞灏明遮住了几个镜头,勾肩搭背地退出房间。


“小玎,也不知道你有没有看到外面那些风言风语的,说我们抱团,说我们是嫡系,说我们拆开来不够看。”陈楚生讲这些话时身卝体微微前倾,表情十分平和,可内容却是着实掀起了一阵风浪的。


“哪儿有的事?您的、远哥的、灏明哥的、栎鑫哥的,我都看过的。”苏小玎不意陈楚生讲得如此直白,圈子里不足为外人道的事总有许多,虽然短暂的相处已然能摸索出他们几位是真诚待人的人,但他确没料到生哥不隐恶到此种地步。


“没事的,我能直接说出这些也能证明我不那么在乎,那几个也不会真放在心上。”陈楚生几乎总想在苏小玎前头一步,了解他快被自责一种情绪吞没,而这种情绪往往会弥散到旁支,被一句本不经意的话点燃。


苏小玎接收到陈楚生的好意,面上平静下来,这令陈楚生今天才开始有几分头疼,部落红牌时他一首小思念轻拢慢捻化解危卝机,被远远cue到不能跳舞时他佯怒“反击”,甚至那些身卝体的律动他也丝毫不抵触,这些外人看来有些棘手的事不是问题,撼动不了他的稳定情绪毫分,可和虎子如出一辙的表达……


虎子,哥暂时卖一下你的面子吧,你可不要生气啊,等我们回北卝京,哥再补偿你。


陈楚生在手卝机上滑卝动几次,递给身边人,“来看看这张照片,看着眼熟吗?”


照片中的人站在舞台中间,身后是漫开来的绿海,那些星星与光,是生机与春的颜色。


“这是……”苏小玎其实有几分猜测,但他并不能完全将照片中人与自己印象中的那一个连缀起来。


陈楚生笑了笑,无限的放松与暖意弥散,“这是我爱人,陆虎。不知道你认不认识。”


和心里的答卝案重叠,苏小玎今天已然算是接受了二次冲击,他微微抬头,不掩饰自己的错愕。


“不怪你要惊讶,在外面,我很少这样介绍他呢,虽然这是我向来引以为傲的事情。”陈楚生收回了自己的手卝机,把它安安稳稳放到小桌上,“不是要避嫌,也不是怕什么,而是我的爱人也曾像你一样质疑自己,他因为畏怯失掉机会,甚至拒绝了当年的我,所以我一旦提起他,他就是他自己,是陆虎,是二百多首歌曲的创作人,不是谁谁谁的爱人,不是我们团体的艺统。”


陈楚生思绪有些飘远,那是二零一七年的七分之一,他和虎子说要不要来唱歌,远远和栎鑫也来呢。


虎子没有直接应下,却也没有拒绝,只说哥既然叫我自然紧着哥来,可是当天确实是有首歌的ddl了,我尽量提早交上歌,去你的音乐会。


可是他才和亚默对过,是再三确认过虎子近期没有什么行程和急赶的事才发出邀请,没想到是被虎子以这样的方式“拒绝”。


他于是没有再催促,只是说了一句,虎子啊,哥还是希望你过来。


只这么一句,陆虎就发觉自己下意识拒绝的手指都动不了,原来自己对生哥还是不能拒绝,这种意识已经成为刻入身卝体的本能,甚至被大脑固化成特定的模式,能支配自己的身卝体。


于是他说——

“好”


陆虎来归来,可在事先就和他说,哥,我就和你合唱一首露个脸也就够了,这是你的音乐会,你多唱,你的歌迷多激动呢!


可是,陆虎的露脸被诠释成缩在他身边,看着闪闪发光的哥卝哥,甚至不准备打开自己的身卝体,只是不自信地唱“我最闪亮”,甚至穿了一件不显身材的卫衣还扣上了帽子,与他同用一把麦却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做了垫住他与远远栎鑫的和声。


他当时一字未言,只是介绍自己的好兄弟,也只是揽住陆虎肩膀的手臂足够用卝力。


音乐会结束照例要办个宴会,彼时的宴会人数不多,但的的确确都是和他极亲卝近的人,有乐队的其他乐手,也有相熟的歌曲制卝作人。


他在宴会前给远远和栎鑫使眼色,远远和栎鑫会意地先去赴宴,只留下他和陆虎。


他拉住正帮他收拾吉他和调音器的陆虎,看着虎子的眼睛,他说,虎子,不用忙着收吉他,坐下来,好吗。


陆虎乖卝巧地笑一笑,坐在了舞台的角落里,手里还抱着他的吉他。


“你弹一弹,弹一弹它。”他坐在了陆虎身边。


陆虎没有多少迟疑,如果唱歌有十分难,吉他也许也有六分难度,勤能补拙也好,唯手熟尔也罢,这是虎子能游刃有余的,虎子弹了《阿福》。


并不是和他刚刚在台上完全类似的方式,但陆虎没有看一次谱子也一气呵成弹毕。


他随着熟悉的旋律与曲调开口,声音很低很沉,更和刚刚在台上不同,一首歌过,他和虎子沉默了很久。


久到陆虎的手指无意识触卝碰琴弦发出一点嗡鸣,二人才微微回神。


他听到虎子说,生哥,你什么时候还有音乐会呀,我来和你一起弹吉他吧,这样就不用开口了。


说这句话时,陆虎看着他的眉毛渐渐攒起来,自己的声音就缓缓低下去了。


哈哈,哥,我是开玩笑呢,知道你们乐队编制已满,不缺吉他手了。


陆虎开了个不好笑的玩笑试图遮掩,可他眉间的沟壑只是更深了些。


虎子,别做吉他手了,来做我的嘉宾吧,要是不想往外地跑,和我一起合唱一首歌吧,好不好,你来写,哥和你一起唱。


生哥,你怎么不去找远远和栎鑫啊做嘉宾啊,就算远远忙,栎鑫也可以呀,他的《最好的我们》好听着呢,而且他的路星河很受好评呢。要是做歌的话,哥,要不你来写,我给你做后期,也算是我们的合作了。


虎子!他提高了声音喊。


哥,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我不能让你们一直帮我,以前我做电台,你和Allen二话不说就来,晨哥找我约歌,我都很感激,可是,生哥,我好怕,我还不清了。


他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你在说什么,虎子。


陆虎低下了头,像刚刚台上不敢看下面的歌迷一般盯着面前的地毯,生哥,这是事实,你看,你让我来唱歌,我双手发卝麻,不敢出声,那么感人的歌我也唱不出,平白辜负你的好意。


对不起啊,哥!


陆虎,你是该对不起。他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可他没有,他甚至吞下了想和虎子吐露的感情,他本来想说,虎子,我们相遇已经十年,这是我的第一个七分之一,如果你愿意,下面的七分之六,我都希望有你。


他只说,虎子,我尊重你,慢慢来吧。


二一年时,他接下了一档音综,彼时,他正筹备新专辑,蓄力也好,造势也罢,他准备在那舞台上唱新歌。


于是他知道了,原来虎子也收到了邀请并准备参加,而且节目组也给了他们一个可以合作的机会,他们把虎子创作出的《给从前的自己》重新修改。


他看着虎子因为自己改的一小句词而雀跃,说道冠军就是冠军,真的是点睛之笔。


可是这首歌的大部分分明是虎子所作,那般容易记忆的旋律,上口的歌词,平淡却深入人心的体悟,饶是他自己也写歌,也唱过其他音乐人的作品,第一次听demo也觉惊艳。


生哥,真的太好了,我终于和你有合作曲了,不行,我要在群里炫耀炫耀。


他默许了虎子的欢喜。


可他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原来自己关于合作曲的提议被虎子放在心上整整四年,哪怕其间,他们不是没有其他合作的舞台——


《合唱吧!300》时,他们也曾并肩聊音乐,那时的虎子并不畏惧发表意见,甚至很多都极具建设性。


他以为,他总以为,一切都在慢慢变好,也会有那么一个合适的时机,自己能说出一七年未出口的话。


可是,他错了。


这时,陈楚生仿佛从回忆的浪潮中走出,“小玎,如果故事到这里让你猜,你猜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苏小玎的情绪早已在陈楚生轻轻缓缓的讲述中平复下来,“是不是生哥与虎哥讲了清楚,虎哥就想明白了?”


“如果那么容易,就不是他了。”


他错了,错得彻底。


虎子说想唱《水星记》,他没什么犹豫便同意了,这首歌不算容易,但他对自己和虎子的实力也总是有信心的。


他们的每一次彩排都很好,虽然偶尔虎子会紧张,可是看着他的眼睛,虎子就能平静下来。


他没有想到,这样的松卝弛他带给了歌曲里的虎子,却不能带给舞台上镜头前的虎子。


歌唱得几乎无瑕疵,可在节目宣布他晋级的那一刻,虎子没有遗憾,没有错愕,反而有一些急切。


虎子说,十四年卝前,自己第一个唱,生哥最后一个唱,自己就是想卝做那个哥的垫场嘉宾,这是我最真卝实的想法。


他那时凭着本能说,虎子不需要把自己放得那么卑微,他不喜欢这一点,既然虎子可以写出那么多歌,那他就是很棒的。


他冷静理智,比在镜头前就想附耳过来解释的虎子显得从容,可实际呢?


脑中的弦几乎要断裂,仿佛有人拿着刀挥手劈下,而这人是自己关注了十几年的珍重。


下了台,虎子对他说,对不起,哥。


语气既慌乱又无措地想解释,与四年卝前全然不同,可是却最如出一辙。


他终于说出口,虎子,你是应该对不起。


说完这句,他便沉默了。


虎子急得要哭出来,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哥,我知道你很重视这个舞台,让你失望了。


虎子语无伦次。


打断虎子语无伦次的是他的一滴眼泪,没错,那个急得恨不得跪下来给他道歉的虎子没有哭,哭的是他。


他只流了一滴眼泪,因为随后他便闭上了眼。


再睁眼时,虎子已经捧起了皮卝带。


虎子说,哥,你要是还生气,就罚我一顿,像曾经那样。


曾经吗,四年卝前的曾经吗,七分之一前的曾经吗?


是的,他以前会和陆虎动手,有时是他创作瓶颈时的一些激励,有时是他摇摆不定时候的刺卝激,有时是他兴之所至的游戏,可是虎子没有察觉到,四年,整整四年,他再没有动过手。


因为他自认不坦荡,就没有教诫和游戏的权卝利,他掌握不好尺度,他也再舍不得,为着被一纸吸血合同绊住脚步的梦,他怎能再苛责?


他错了,他又错了。


他以为他们需要给彼此空间,需要成长,需要更理智。


于是他在四年里蜕变成了在背后默默支持守护的人,他让敲扑变作后盾,他让戒具更为拥卝抱。


可是,他忽略了,他的主动缺位给了虎子那么多不确定,哪怕有《雪落下的声音》,哪怕渐渐好起来,虎子却更不自信。


所以,他接过了虎子的皮卝带。


虎子不是多么能忍受疼痛的人,可是那一天,他火舌一样的皮卝带四处蔓延,虎子没有喊过一个痛,宁可把自己下唇咬出卝血痕也没有躲避一点。


他强卝迫自己成为一台无情的机器,忽略那些颤卝抖,忽略身卝体本能的趋利避害,忽略那层布料被撕打出的印记,节奏速度不变地精准地落皮卝带,可是皮卝带一下沉过一下,重逾千斤。


皮卝带落了地,他也几乎站不住。


虎子带着满头冷汗看他,他说,虎子,是我的错,是我护你不够多,也没有察觉你的不对劲,我以为你有了雪落会开心一点,可是,我错了。


随后,他看到挨了那么多皮卝带没掉一滴眼泪的虎子情绪崩散,哭到颤卝抖不止,他哄他睡着,没有勇气多在房间里站一刻,他把虎子交给在同一城市工作的远远,他——


落荒而逃。


听到这里的苏小玎已经完全怔愣,因为他知道能让楚生哥打开话匣子的不会是平淡无奇的故事,可他却没料到会是这般波折纠结。


陈楚生握了握手中的咖啡,“如你所料,如果只到这里,这不是什么好的结局,甚至是糟透了,但感恩所有,我们没有错过。”


他们在去年推开了一扇门,通往桃花源的大门,他们去到象山,在海边被称作“那群傻卝瓜”,他们有唱有跳,有汗有泪,有茶有爱。


他看着虎子在海边喊“来吧”,拥卝抱风雨,拥卝抱未来,拥卝抱勇敢。


也是这扇门,让他,让远远,让栎鑫,现在站在这里,让十六年卝前的期待再化实质。


而一切的一切,起于蘑菇屋。


虎子说,他终于能为五个兄弟做些什么,这是他这一年最骄傲的事。


虎子说这话时,他忽略了那些与自卑相勾连的因子,在心里应了一句,这也是我最骄傲的事。


他们迎来了再一次并肩在舞台上唱歌的机会,那段时间,他们频繁见面,相处模式与从前无二,也与其他兄弟无二,可是他却知道对彼此的心境和一年卝前和五年卝前截然不同。


一公结束,虎子说,哥,我们多合唱两句吧。

二公结束,虎子说,哥,下期我要站你身边。

三公结束,虎子说,哥——


他没有让虎子说下去,他说,虎子,我不曾和你说那三个字,五年卝前,一年卝前,我真的欠你那三个字。


虎子没有让他说下去,虎子说,哥,我是不聪明,但也不是眼力不好,你想说的,我一七年就看得出,所以,你换三个字吧。


他说——

我爱你


他想起三公的主题,爱与玫瑰。


他拥卝抱他的爱,虎子细数自己的玫瑰。


对不起,他没来得及说,却因为抱了这样的心思错过了五年。


前四年,他为抱歉放手,却成了虎子以为的失望,前一年,他为抱歉全心成全,虎子却放手一搏。


原来,人和人之间若凭歉意维系,就会多出这么多阴差阳错。


他若没觉得对不起,是不是就能安慰那个在跨年夜为自己的歌曲只能由别人唱而难过的虎子;他若没觉得对不起,是不是就不会在镜头前听到虎子说自己终于能在接受兄弟们这么多帮助后做一件为兄弟们的事。


时光不能倒回,谁也无法完全找回从前的自己重来一次,所以,他希望未来可以以爱弥补。


“我后悔,却还有机会弥补,因为他成了现在的自己,有奔赴爱的勇气和权卝利。小玎,无论是抱歉还是被抱歉,都会无趣,甚至会出错,所以谁都不必道歉,享受舞台,享受当下吧。”陈楚生说完故事,杯子静置在手中。


苏小玎看着他,看着声音里有许多故事的生哥,心里的惊涛骇浪不能平息,他擦擦眼角将要夺眶的泪意,应下那句:“好。”


————分割线————


其实就是讲了一个故事,可能会有一点点散乱,但主体算是以生哥视角看与虎子感情的故事


附一张梗的来源吧,侵删

当时看到这个repo就有点难受了,因为有些事不是自己能做主的时候给别人带来麻烦真的很让人难过


听完《行走的鱼》人都不好了,和这篇文章太贴了,还有生哥关于十六年卝前的那段表达


而且生哥劝小玎的那些话,我真的没有想到竟全都映在宝石老舅的改编歌词里面了,还是respect老舅的作词能力

“别再对这世界道歉 别说抱歉”


很好 人已疯

大家如果有兴趣可以看看我主页发的帖子,关于这篇文,关于二公,行文前的思考,写作过程中的起伏,文章结束后的感想,都在那里

二公repo 👈这里

  133 7
评论(7)
热度(133)
  1. 共12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清景 | Powered by LOFTER